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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5) (第2/3页)
我离他远点! 陆珩姜很少忤逆她,从小是想讨好让她开心,长大了之后便是懒得争论,陆蔚然自私又敏感,争论反而让她更加疯狂。 陆珩姜从小就学会了忍耐。 现在他忽然不想忍了。 妈妈。 陆珩姜站起身回头看她,语气不带一丝感情,没有愤怒也没有恨,有的只是淡淡的陈述:我这种肮脏的东西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待得足够久了,以后我会让您的生活恢复清净。 你什么意思!你为了那个小野种想跟我断绝关系?你知道从这个家离开我可以让你一无所有,就算你去要饭我都让你要不到一口! 我不在乎。 我费尽心思教育你,结果竟然一点儿用都没有,你还是这么下贱,为了那种所谓的□□欢愉自毁前程,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! 失望。陆珩姜定定看着她:平心而论,我真的让您失望过吗?每一次考试我都拿第一,您不喜欢的事情我不会做,即便这样,也依旧不能让您放下仇恨好好看一看我。 不过不要紧,他也不需要母亲的一眼关怀。 陆蔚然仿佛被啄了尾巴的猫,浑身的毛都要扎起来了:我把你送去接受最好的教育,让你享受最好的生活,你现在是什么意思?我做错了? 是错了。 他从来不想要那些所谓最好的教育,享受最好的生活,反而他羡慕极了宁星意那样恣意的长大,想打架就打架,想闹腾就闹腾,即便宁潋伤害了他,那也是基于爱护之下的不知不畏。 他从小就被要求做一个绝对理智,没有欲望的人,时时刻刻都优雅精致,可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,连情绪都不允许有吗? 我喜欢他,他是我的哨兵,以后我会跟他在一起。 陆珩姜头一次逆着她来,往她的逆鳞上戳刀子,却觉得有种从没有过的舒畅感,仿佛是真的把自己伪装的那层虚假圣洁撕开,露出里头最下等的欲望。 陆蔚然最厌恶的东西。 陆珩姜报复一般看着她的眼睛,不知道在伤害自己还是伤害她,将语言化成利刃划在心尖上:没错,我就是下贱,就喜欢被男人艹,他碰我摸我的时候我恨不得跪在地上舔他,求着他让我爽,只要他看我一眼死也甘愿。 陆蔚然脸色铁青,手指死死地掐进掌心里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就要面临崩溃。 我第一次戴颈环,戴了一条黑色蕾丝的,他说他喜欢,我故意勾引他,在他面前解颈环,释放精神力,让他摸我的精神体,故意勾引他艹我,他其实根本不喜欢我,但是现在我得逞了,他还是碰我了。 陆珩姜仰起头,露出被宁星意咬在喉结上的痕迹。 这是陆蔚然的雷区,没有人可以触碰的地方,当年那个秘书也许就是用这样的手段勾引了秦和平,夺走了她的幸福,也将她的尊严按在地上碾压羞辱。 陆珩姜知道她受不了这个,所以故意刺激她,一来是他不希望陆蔚然把仇恨放在宁星意身上,去找他的麻烦。 二来,他是真的很想这么说,陆珩姜不知道原来羞辱自己,伤害陆蔚然的同时他觉得那么畅快,仿佛将从小积压的忍耐一瞬间释放出来了,再也不用顶着别人希望的身份与形象生活,只做自己。 做陆珩姜。 陆蔚然怒极,捂着胸口直发抖,踉跄了两步按住桌沿才勉强站稳,头疼的像针扎,当年的回忆一幕幕在脑海里重演。 别说了,别再说了! 陆珩姜没有理会她惨白的脸色与哆嗦的嘴唇,擦肩而过的时候留下了一句:恨不能养活一个人,他现在已经连狗都不如了,那女人也早已经死了,够了,妈妈。 陆蔚然猛地起身,转头看向走出门毫不留恋的陆珩姜,磨着牙冷道:翅膀硬了,觉得自己可以脱离这个家了?我告诉你,想都不要想,你脱离不了我的掌心。 陆珩姜停住脚,想起宁星意跟他告白时那句承诺,轻轻弯了下眼睛。 我不在乎,只要能跟他在一起,我连命都可以不要,哪怕只快乐一天,这一天都比一辈子来的漫长。 多相似的一句话。 陆蔚然没想到时隔十几年居然再次听见了这句话,果然留着他的血,一样的下贱,一样的自甘堕落! 陆蔚然眼睛赤红,不知是气还是恨,双手无法自抑的颤抖,抓起柜子上的花瓶狠狠砸碎,喉中发出刺耳的悲愤嘶吼。 我不会让你走他的老路,我教育了你这么多年,你是我的孩子,不会这么不知廉耻,我会好好教你,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会加倍用心教你! 卿姨听见争吵声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