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的小驸马想和离[重生](GL)_分卷(110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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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110) (第2/3页)

觉。
  姜苌黛何尝不知媚儿她想做些事, 只是她这般模样, 未免也太过痴迷了。
  白日里这般也就算了,可夜里也是如此,非要自己催促她入榻歇息, 她才舍得分出几分心神来同自己说说话。
  媚儿,你真打算一直绣下去么?
  嗯,这些活也不累,而且我平日里也没别的事做啊。
  柳媚儿不知疲倦的望着手中帕巾应。
  姜苌黛见她说话也不看自己一眼,心间多少有些不悦。
  从前媚儿同自己说话, 那水灵灵的眼眸是会极其专注的望着自己的。
  无事么?姜苌黛抿了抿薄唇喃喃道,微微拉开同她距离,兀自翻着书卷,想着她是不是待自己不如从前那般上心了。
  浑然不觉发生什么的柳媚儿,心间满是想着绣好手中的帕巾去绣铺换些银钱,好给黛姐姐置办件像样的乞巧节礼物。
  日落西山,天边渐暗,山林重叠之时,莲田里劳碌的农妇们携伴而归。
  容悦发呆似的望着远处的落日,心间却有些不宁。
  岳月的婚期越来越近,相山离新都又远,再不出发就要误了她大喜的日子。
  那日岳月留下的字条里曾提及归还玉佩一事,字里行间无非就是想容悦去参加婚宴顺道奉还玉佩。
  可自从长公主明明白白的拒绝容悦之后,容悦对那玉佩也已经没有多少特殊含义。
  其实送给岳月那小姑娘当新婚之礼也不是不可以的。
  毕竟玉佩是双亲留给容悦唯一的物件,这可不是寻常珍宝能够代替的礼物。
  按理一切就如此下去最是合适,可容悦却不知为何心口堵的厉害。
  或许是因为岳月那夜的强颜欢笑太过难看了吧。
  从小看着岳月的容悦,怎么可能不知道岳月的性子,她要是真高兴,怎么可能会不辞而别,只狼狈的留下一张字条,就像逃离一般的连夜离开。
  那夜里岳月悄悄来到容悦屋内放字条时,其实容悦就已经醒了。
  可是容悦什么都没有表示,只是静静听着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  当时的容悦其实以为岳月是来恶作剧的,毕竟她从小就没少干过这种坏事,否则她怎么会在达官贵族子弟中传遍恶女的名声呢。
  正当装作浑然不知的容悦胡乱猜测时,唇间落下一滴温热。
  有些咸,还有些苦,容悦微愣的听到岳月的抽泣声。
  她不再像过去那般对自己怒骂打斗,也没有强行索要亲昵举动,只是隐忍着哭了。
  待屋内恢复安静时,容悦睁开眼却睡不着了。
  辗转反侧的容悦,当时在想,早知道还不如让她打一顿出气的好。
  天将破晓之时,柳媚儿哈欠连连的起身打开门窗,只见容悦现在廊道外。
  柳姑娘,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时日,劳烦你告知黛姑娘。
  柳媚儿木纳的点了点头,眼见着人走远了,才缓过心神回屋出声:黛姐姐,容悦是不是去找岳姑娘了?
  姜苌黛懒散的倚靠软塌吃茶冷漠应:你这么在乎她们的事,不如跟着去吧?
  没想到自己不主动,媚儿昨夜里当真就碰都不碰自己。
  难道是自己容颜迟暮了么。
  唉,如果离的近,那去看看婚宴也是好的。柳媚儿却没意识到话里的深意,反而一本正经的想着毕竟是相识一场,成婚这般大的喜事,哪能不去啊。
  可惜现下两人隐蔽身份度日,自是不能再贸然露面了。
  这般说着柳媚儿转过身,却看见黛姐姐面色没什么精神,连忙走近过去,探手停在额前试了试温纳闷道:奇怪,这几日也不是黛姐姐葵水之日啊。
  姜苌黛偏头轻拍开她的手应:你胡说什么呢?
  那黛姐姐怎么瞧着没兴致啊?
  你不知道?姜苌黛美目嗔怪的望着探身而近的人。
  柳媚儿却只觉得黛姐姐随着年岁渐长,可眉目神态之间反倒稍显柔和,心间扑通地跳个不停,轻眨眼眸回过神来问:媚儿,该知道么?
  姜苌黛心生不满的抿紧薄唇,抬起纤纤素手弹了下她的额前应:你不知道就自己想去吧。
  说罢,姜苌黛懒得再去搭理她了。
  大早上被这么弄一出的柳媚儿很是无辜,抬手揉着额前细细思量了许久,可仍旧没有得出什么头绪。
  骄阳似火,山林微微披上霞光,一骑快马从山林官道穿过,容悦心间有些焦急的紧。
  以岳月那性子,绝对不可能乖乖听从岳伍的安排,婚宴保不准要弄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。
  到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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