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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攻略了四个科举文男主 第70节 (第2/3页)
,眯着眼睛朝自己的马车走去。 一只脚刚踏上马车,就与匆忙赶过来的柳十令打了个照面。 阮觅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他牵着的小孩儿,竟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。 自然,得来全不费工夫是句虚话,这代价还是有点麻烦的。 她很自然地打了个招呼,“你幼弟?” 当初詹五爷给的消息上说,柳十令家在汴州,有幼弟与幼妹。所以阮觅先入为主,以为他的家人都在汴州,心中并不认为这个刚才差点被划破脸的小孩是柳十令的弟弟。这样问,不过是没话找话而已。 没想到柳十令沉默点头。 那孩子还真是他弟弟。 他看着比上回见到的时候憔悴多了。 眼下青黑,身上袍子也不像当初那般打理得一丝不苟,反而多出许多未干的墨渍,就连手指间,都是还没来得及擦干净的墨痕。 他抿着嘴角,眉宇间是遮掩不住的疲惫。 一阵沉默后,低低道了声,“多谢。” 好像实在是说不出什么,只能疲倦而局促地用这两个字表达自己的感谢。 一看就是最近经历了什么事情,阮觅思忖片刻,终究还是没有趁机强行刷好感,而是随口问道:“你上回还没告诉我,你叫什么名字?” 没有听到这些天一直被问的话,柳十令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,同时又有些错愕。 他动了动嘴,不太习惯地将自己的名字念了出来。 阮觅装模作样,跟着念了一遍,“柳十令?” 名字就像开关似的,她一念那三个字,柳十令立马就抬起眼看着她。 微微下垂的眼尾,与眼下一圈青黑之色,温和又倦怠,沉静中透着一丝茫然,很是乖顺地看着阮觅,像是被突然召唤,不明所以然。 这是与他沉默外表全然不符的温和。 阮觅觉得有点萌,咳了咳,一脸正经道:“我姓阮,单名一个觅字,随便你怎么称呼我。那我以后,就叫你柳公子?” 柳公子这三个字从面前女子口中念出来,总让柳十令有些不自在。但他实在疲惫得很,分不出心神再耗在这里了,便摸了摸身边幼弟的头,低声让他道谢。 柳十敦刚来鳞京不久就遇上了这样惊魂的事情,不免有些草木皆兵。他眼眶现在还是红的,但听到柳十令的话,还是很乖巧地朝阮觅作揖行礼。 “谢谢阮姑娘救我,以后我肯定会报恩的。” 和他兄长一样,不管是动作还是语言上都规矩得很,显然以前被教得很好。 阮觅也不拂小孩子的兴,很郑重地点头,像是相信他以后一定会有大作为。 柳十敦脸上露出点小小的笑,虽然很快就消失了,但也可以看出来以前大概性子也是很开朗的。 等柳十敦道完谢,柳十令也快支撑不住了。他牵着幼弟的手,垂着眼没有同阮觅对视,“阮姑娘的恩情,在下没齿不忘。十敦说的,也是我的意思。日后但凡有事,阮姑娘若用得上,尽可来找我。” 说完这句话他再次朝着阮觅郑重行礼,然后就牵着柳十敦走了。脚步有些凌乱,好像有什么急事。 阮觅眨眨眼,这句话,算是承诺吧? 不管柳十令是不是男主之一,只要他以后有些作为,阮觅都能靠着今日的恩情得到一些便利。 不过…… 想到刚才柳十令狼狈疲倦的模样,阮觅还是觉得有大问题。 ———— 再说柳十令,牵着柳十敦走出去一段距离后,突然踉跄一下,差点栽倒在地。 柳十敦连忙担心地扶着他,“休息一下吧。” 柳十令抵住唇咳得狼狈,却没有像柳十敦说的那样停下来休息。 只是等呼吸平稳一些后再次往前走,“回家吧。” 家中等待他的是永远不断的哭声,呜呜咽咽的,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柳十令在门前顿了顿,还是沉默着牵了柳十敦进去,然后对着里面落泪的妇人道:“母亲。” 几日前,柳十令母亲温氏突然带着儿女入京,同时带来了一个噩耗。他的父亲不幸去世,而家中财产全被他父亲的兄弟吞没了。温氏是没见过风雨的女子,成亲前在家中娇养,成婚后被柳十令的父亲护得好好的,一日之间失去了顶梁柱顿时慌得什么都忘了。 她只记得现在能依靠的只有远在鳞京的儿子,于是在家产被